不同的身份、不同的阶层、不同的区域群体都有不同特性的焦虑。西部的一些干部说,现在上面拿沿海地区的标准来要求我们,但我们面对着的却是资源配置效率低,发展水平相对滞后,贫困问题突出,区域内部发展不平衡、不协调,思想观念和体制、机制转变滞后,人才匮乏等多重矛盾和问题,要实现科学发展、和谐发展,我们在路径选择上面临着两难、甚至“多难”选择,十分焦虑。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被中西部地区“羡慕”的沿海省份同样面临多种困惑和焦虑。经过前些年粗放型发展模式的“折腾”,如何在实现环保和产业优化升级方面实现“双赢”?在对接国际大市场的过程中,如何走出国际产业循环中“低端”的制约?如何按照中央要求遏制高歌猛进的房价等等,都是东部地区干部的热门话题,也是让他们焦虑的难点问题。
面对社会的飞速进步,一些老百姓照样发牢骚,教育、医疗、住房等难关压得一些人喘不过气来。
我国正处于人均国民生产总值从1000美元向3000美元迈进的经济发展关键期,群体性焦虑加深,折射出的是改革过程中出现的深层次矛盾。尽管经济在一段时间内会快速增长,但如果不体察人们社会心理的变化,不提前消解或及时处理地区差距、贫富差距、失业社会保障等问题,就可能导致社会发展的动荡和停滞,群体性焦虑使得社会发展的成本陡增。
焦虑,是对进一步深化改革的期许,是对进一步协调发展的期许。专家说,构建社会主义和谐社会,必须面对和消解这种发展过程中出现的社会焦虑现象。改革中出现的问题,要靠深化改革、加快发展来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