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近平总书记指出：“鞋子合不合脚，自己穿了才知道。一个国家的发展道路合不合适，只有这个国家的人民才最有发言权。”民主的好坏，不能光看其外衣是否华丽、包装是否精美，而必须主要看其在实践中是否广泛真实管用。

　　一、民主生成于各国人民的实践探索

　　民主不是哪个国家的专利，而是全人类的共同价值追求，是各国人民的权利。一个国家实行什么样的民主，只能由各国人民根据本国的具体国情、历史文化、实践需求来加以选择。

　　民主是一个发展的历史过程。在中世纪以前，民主并不为人们所普遍认可。近代西方资产阶级革命为了反对封建专制的斗争实践需要，打出了“民主、自由”等口号，虽然鼓舞人心，但实现的终究只是少数人的民主。随着无产阶级革命运动的兴起，以追求平等与公正为核心的大众民主才逐渐发展演变为世界潮流，成为全人类共同价值。

　　民主是具体的。各国的民主形式皆植根于各自的历史文化传统，发轫于各国人民的实践探索。中国的全过程人民民主植根于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形成于中国人民的实践探索中。由民本思想出发，中国古代贤哲要求，统治者治国理政应该“以百姓心为心”“乐民之乐……忧民之忧”“爱民利民”，使民“足食”“使民以时”“制民之产”“节用裕民”。重民、爱民、利民、富民的民本思想，此后一直贯穿于中国整个封建社会统治时期。

　　但中国传统民本思想只是统治阶级维护自身利益的一种手段，其手段与目的是分离的、对立的。真正坚持人民性手段与目的的高度统一，从人民立场出发、维护人民民主、为人民谋利的是中国共产党。中国共产党自成立之日起，就高扬起人民民主的旗帜，致力于建立人民当家作主的民主政治制度。党的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团结带领人民积极发展社会主义民主政治，建立了最广泛、最真实、最管用的全过程人民民主，开辟了人民民主发展的新境界。

　　二、民主的评判必须看实践效果

　　民主本质上旨在维护广大人民当家作主的权利，意味着在形式上承认所有公民都有权平等参与国家事务管理。民主的价值体现于实现各国人民利益的具体实践中。评判民主的好坏，关键要看它在实践中是否符合本国国情，能否转化为造福人民的善政。

　　实践证明，全过程人民民主是适合中国国情、具有明显制度优势的高质量民主，其优越性主要体现为“一二三四五”。“一”是“一个中心”，即坚持“以人民为中心”。全过程人民民主奉行人民至上理念，尊重人民主体地位、发挥人民主体作用，致力于促进人的全面发展，民主政治建设成果由人民共享；“二”是“两个完整”，即“完整的制度程序”和“完整的参与实践”。全过程人民民主有着国体、政体、政党制度等方面的坚实制度保障，丰富的民主形式和规范的民主程序，体现了形式与内容、过程与结果、直接与间接的统一；“三”是“三全”，即“全链条、全方位、全覆盖”。全过程人民民主形成了由“五个环节”构成的完整民主链，覆盖着全体人民的经济、政治、文化、社会、生态文明建设等各个领域，构建了由中央到地方再到基层的全方位的民主保障体制；“四”是“四个有机统一”，即“过程民主和成果民主”“程序民主和实质民主”“直接民主和间接民主”“人民民主和国家意志”的统一。全过程人民民主类型全、成色足、质量高、效果好，创造了世所罕见的“两大奇迹”。“五”是“五个环节”，即“民主选举、民主协商、民主决策、民主管理、民主监督”。全过程人民民主坚持“有事多商量”，将民主贯彻于国家和社会治理的各环节和全过程，人民始终处于“活跃期”，能够统筹优化好各方利益诉求，达成最大公约数，画出最大同心圆。

　　西式民主的治理效能如何，世界人民看得很清楚。以美国为例，近来国内新冠肺炎累计确诊病例超过7600万，但两党仍在就责任等问题互相推诿，社会撕裂现象严重。种族主义、贫富分化、枪支暴力等沉疴旧疾积重难返。达特茅斯学院学者查尔斯·惠兰指出，“美式民主不过是海市蜃楼”。瑞典一研究机构发布的《2021全球民主现况》报告中，也将美国列入“民主倒退国家”的名单。

　　三、民主必须随着各国具体实践的发展而不断加以完善

　　在自身民主状况弊病丛生的情况下，西方政客还妄图挥舞“民主”大棒，充当民主“判官”。从炒作“民主对抗威权”伪命题、煽动意识形态对抗的“民主峰会”，到声称“捍卫民主自由”的七国集团外长会议，再到借“民主”之名对涉疆、涉港等中国内政问题指手画脚等双标做法，西式民主的虚伪霸道在世人面前暴露无遗。

　　长期以来，西方发达国家把“民主”视为可以随意定义的私器，借“民主”之名行霸权之实。它们打着捍卫“民主”的幌子，侵略主权国家、滥杀无辜平民、颠覆别国政权。相关民调显示，全球44%的人认为美国是全球民主的最大威胁。事实充分说明，世界上没有高人一等的民主，也没有放之四海皆准的民主模式。照搬照抄西式民主的教条主义和削足适履，只会带来“画虎不成反类犬”的恶果。各国人民应根据自身国情和实际需要来选择民主形式、完善民主制度。

　　全过程人民民主并不是“随西方起舞”，而是在历史传承、文化传统、经济社会发展的基础上长期发展、渐进改进、内生性演化的结果，由新中国成立前的苏维埃民主、“三三制”，到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时期确立的社会主义民主政治，到改革开放新时期提出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新命题，再到新时代不断推进社会主义民主政治制度化、规范化和程序化，不断发展完善，丰富了人类政治文明形态；全过程人民民主“并不要求玫瑰花散发出和紫罗兰同样的芳香”，而是主张各国人民“和而不同”“美美与共”，共同弘扬全人类共同认可的民主，共同享受全人类民主政治的福祉；全过程人民民主并不是完美无瑕、完备无缺的，而是需要在推进全体人民共同富裕的实践中不断实现新发展，在丰富人类民主多样性的实践中不断作出新贡献。

　　【作者为温州医科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