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腔调
“如果我们从社会学的角度考查,乾隆中晚期的‘盛世’是一个风险社会。长期的人口增长,到了负担超过红利的程度。弥漫于日常生活中的不确定性迫使人们不自觉地拿起了谣言这个武器,以求保护自己。因此,在‘中国悲剧性近代的前夜’,谣言这一人类古老的传播方式无意间表达了无权者的一种抗争。谣言背后的这种结构性因素,正是《叫魂》一书给予当代中国读者的最大启发之一。”
——曾福泉 《“盛世”与“谣言”——海外汉学家笔下的中国史》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朱大可的观点颠覆了‘华夏文明自成一体’的传统观点。这不是知识限像的查漏补缺,而是对你的历史观进行了毫不留情的‘格式化’,并试图‘重装系统’。如果没有心理准备,简直会顿生‘这太伤人,我再也不相信历史了’的情感挫伤……但不可否认的是,朱大可为我们提供了一种更大胆的视角,使我们能够从更加宽阔的文化视野来看待自己民族的文明。”
——豌豆妹 《朱大可:中国神话起源于非洲》
“为什么有那么多人在这颗小小的太空探测器上寄托如此的热情?万里之遥的星辰,和我们的日常生活有什么关联?正像郭德纲说的,你连自己的邻居都不认识,却去关心有没有外星人——这话,听起来不也很有道理吗……旅行者1号这颗孤独而坚定的探测器,正是制造它的智慧物种的化身——它凝聚了人的勇气、热情以及纯粹为了新知的获得而无比喜悦的浪漫情怀。”
——曾福泉 《未来,在群星之间》
“廖凡仍记得,当年与剧组‘战友’们辗转三联书店地下室、木偶剧团危房排练的狼狈,以及‘老孟’为了筹措资金押上房产证的悲壮:‘直到站上舞台,面对小剧场里黑压压的观众,每个演员都好像经历了一次成长,那是一种理想主义的胜利。’
“这位新晋柏林国际电影节影帝印象最深的一句台词是:‘一般人能做的唯一的事情,但是,我决定不忘掉她。’在廖一梅看来,这是一个试图保持尊严的年轻人对生活骄傲而任性的呐喊,丝毫不理会这‘不忘掉’引发的巨大痛苦和长时间的困惑,如此决绝,如此畅快淋漓,‘这或许也是《犀牛》在高校被反复排演的原因’。”
——缘子小姐不生锈 《像年轻一样任性, 像犀牛一样奔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