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平时基本就是看些自己听说过的作品。不过对自己特别感兴趣的作家则是通读他们的全集。就国别来讲,我特别衷情于俄国作家。他们作品中的原始森林和泥土气息太让人神往了。虽然他们写小说的手法过于‘古典’,但喜欢书里的感动与怜悯。”浙江工业大学人文学院汉语言文学专业2003级的学生赵甫说。
作为文学专业的学生,赵甫甚至想读到原版作品——喜欢俄国文学,大二时还打算自学俄语。以前借过英文版的《日瓦戈医生》,打算把它啃完,但最后不了了之。
“什么年纪什么心态看什么书”,赵甫说。高中时读《围城》,差不多一个月就读了四遍。现在见到这书就觉得反感。高中时看斯坦贝克的《愤怒的葡萄》,是打着手电在被窝里看完的,现在想来觉得真好,那时对文学有种纯真的感动,现在很少有这样感人的作品了。
“一般的话,好书读两遍都是最起码的。每次新看一遍,便会发现许多前一遍没发现的东西。不过这种感觉有时是佩服作者,有时是鄙视作者。”赵甫说,“但我也有过不解,像看过最多的书应该是《百年孤独》吧,看完了并不佩服马尔克斯,觉得这书挺一般的,怎么会那么火?怀疑自己没眼光,就一遍遍看。后来,还是没发现什么。那我想可能是我买的中译本,翻译不怎么样吧。”
“并非一个人要读遍所有的经典,人一生能读一本对自己人生有益的书,每次读都能得到智慧,这就够了。”浙江省比较文学与外国文学学会名誉会长、著名翻译家宋兆霖说。
宋兆霖出生于1928年,他的中学时代在丽水“处州中学”度过,那是当时的浙江省9大省级中学之一。在他的中学时代,已经有相当数量的英文原版读物。同时,浙江作为近代以来中国翻译人才辈出的省份,无疑给了后代学子最丰富的学养。
1950年,由于俄语人才奇缺,浙大学生宋兆霖从英语改学俄语。1957年,宋兆霖翻译出版了《阿富汗诗歌选》。
“但在这个时候,我个人也读了一些英文作品。在混乱的六七十年代,以前的私人藏书被我藏在床底下,夫人也是同样的专业,因此一直没有中断。”宋兆霖说,“最危险的一次,是大儿子不懂事,把一套外国文学中的一本拿出来给人看,被我打了一顿。”
“从我个人的感受来说,人类文明成果是有普世价值的,经典更是如此。”宋兆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