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3年对于所有的香港人来说,都是难忘的。到现在为止,我的办公室抽屉里面还有一叠口罩,正是那一年留下来的。
听到SARS这个词,还是在两会的时候。只是两会开到一半的时候,我去了伊拉克,对于SARS的新闻,都是透过国际媒体的报道来了解。真正的体会,是我第一次从巴格达回到香港,公司的同事还有女儿来机场接我,所有人都戴着一个大大的口罩,那次机场的合影,现在看起来相当的滑稽。
淘大花园一栋被SARS污染的大楼居民搬入了隔离营,这些香港人对于政府的做法表现出充分的理解,一位普通市民主动照顾感染了病毒的邻居家孩子。对于坚守岗位的医护人员,香港人毫不吝惜地向他们发出赞美之词。那时的香港,虽然充满了病毒的危险,但是却相当温暖,因为人们的理解和爱心在这个危急时刻体现了出来,这个一直让我觉得有点儿冷漠的城市,此刻是如此感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