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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高华： 一位勇敢的改革者走了

拍友 龚献明 摄
耄耋之年的谢高华依然爱好学习。（摄于2017年3月 资料照片） 拍友 龚献明 摄

浙江日报 一版要闻 00001 谢高华： 一位勇敢的改革者走了 2019-10-24 11243648 2 2019年10月24日 星期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