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光敏

　　这是21世纪研究院近日在京举办的教育沙龙现场，主题 “在美国‘发现’教育”。一名大四女孩获得提问机会，她问身边的嘉宾、一位中学校长：“您刚才说，我们的教育和美国一些课堂比起来，效率更高，您觉得这是真正的效率吗？”

　　此前，这位校长说，他曾去美国著名的私立学校普纳荷小学访问，在那里，他发现一些课程特别低效，“比如一堂社会研究课，整整一个小时的时间都让学生在画画。”他认为，要在单位时间内，让学生学到更多的东西。

　　人们不禁要问，教育的目的，难道就是会认很多字，背诵很多课文，知道某个王朝建成和灭亡于哪一年，氢和氧放在一起会生成水？教育应该教会我们的，难道不是如何了解这个世界、如何与人相处，认识自己在社会中的位置，并且承担自己应该承担的责任？而后者，又怎能以单位时间内的收获来衡量？

　　在美国著名的桑塔丽塔小学，老师让学生读了一位童话作家的书后，让孩子们调制一种“神奇的药”。一名六年级女生的药方是这样的：“3杯水、20根马毛、5根鸟舌头、3杯奶、3只蝴蝶，所有成分混在一块加热调和10分钟，直到它沸腾。喝了这些，你就能跟动物说话了。”

　　这样的奇思妙想，恐怕并非能以“效率”来衡量。或许，一粒未来在某个科学领域的创新种子已经种下。

　　有人曾说，教育是慢的艺术，这是针对国内教育现状的一种理性反拨。虽然这些年来国内的很多学校也在积极寻求改变，但同时也应看到，前路漫漫。就此而言，要让教育“慢”下来，就要让教育改革“快”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