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情真翡翠,相伴翠玉斋
——访嘉兴市翠玉斋珠宝首饰有限公司董事长王新龙
记者 俞亦赟
编者按: 说到嘉兴,一般人可能马上就会想到五芳斋。五芳斋的粽子驰名海内,已经成为嘉兴饮食文化的一个代表性符号。但熟悉嘉兴的人会说,嘉兴有“两斋”,除了五芳斋之外,还有一个翠玉斋,它是一家专门从事翡翠玉器研究和销售的省内知名企业。
在嘉兴,这两个“斋”可谓无人不知。五芳斋精心地为古城准备美味可口的肴馔,丰富了城中的物质生活;而翠玉斋则默默地经营着那些晶莹剔透的翡翠,提升着嘉兴的文化品位。
文化有很多内涵,翠玉斋的文化追求在于“真情”。翠玉斋的董事长王新龙先生说得好:“不同的公司有不同的文化追求,我们翠玉斋文化定位的最终落脚点就在‘真情’二字上。我们的经营宗旨是‘货真价实、真玉真情’,与顾客用心交流,与生产商用情沟通,坦荡诚挚,以此动人。”
记者 俞亦赟
见到王新龙的时候,他正在为2012浙江钱塘拍卖有限公司秋季拍卖会而忙碌地准备着。2012钱塘秋拍即将举行,王新龙参与其中,将举办一个“乾坤精物·翠玉斋翡翠玉石”专场。
王新龙身材高大,器宇轩昂,虽然身为董事长,但仍事必躬亲。为了办好2012钱塘秋拍的专场,他与员工们在一起讨论、筹划、工作,俨然是一家人,这大概就是他所倡导的“真情”文化在公司管理上的具体运用吧。
对于参加这次2012钱塘秋拍,王新龙显得很有信心:“我们中国人自古以来对玉器有一种特殊的崇拜情结。玉文化以种种玉器为寄托,在我国发展传承了好几千年。当下,人们对玉器很珍视,就是源于这种集体意识。不过,古玉器流传数量稀少,价格昂贵,普通人根本不敢问津。翡翠作为玉器的一种,虽然其被利用的历史并不长,仅有数百年,但它一经打磨雕镂,就闪现出别样的风采,并得以很快占据市场,将玉文化推向一个新的高峰。我相信,爱古玉之人也一定会珍爱翡翠。正是基于这样的信念,我毫不犹豫地参加了这次钱塘秋拍。”
接着,王新龙又从经济角度分析说:“另外,据我掌握的信息,现在翡翠主产地缅甸那边即将改变政策,限制供货,预计这将造成相当长时间内的货源紧张。可以预计,在近一段时间内,翡翠市场必然是供不应求,其价格应该会逐渐走高。在这种形势下,购买翡翠,未尝不是一种投资增值的好手段。”
收藏家——鉴定专家——企业家
王新龙的办公室在嘉兴市中心,窗外车水马龙,热闹非凡,窗内却宁静古朴,别有真趣。这间办公室较为宽敞,桌椅家具等随意摆放,诸多古物点缀其中,让人觉得眼花缭乱,同时也昭示出王新龙的一个身份——收藏家。
“我年轻时在新华书店工作,得了便利,有事没事就在店里看书。渐渐地,我迷上了收藏方面的书籍,比如关于古钱币的、和田玉的等等,书中那些精美的图片,真是让我心驰神往。我因而对收藏产生浓烈的兴趣,但当时限于财力,根本不可能进行收藏活动。这成为我心中的一个梦想。”王新龙略带感慨地说。
后来,王新龙积蓄渐丰,便开始收藏一些古钱币和玉器。经过不断地钻研与把玩,他的眼光越来越敏锐,往往一件器物经他过眼,真伪立辨。因此,他又多了一个身份——古物鉴定专家。
“当收藏成为我生活的一部分,事业自然也离不开它了。有了一定的收藏基础,我就想以此为契机,来发展事业。经过仔细考虑,我决定做翡翠生意。第一,翡翠在当时是个新兴市场,相对来说做的人不多;第二,我对古玉器有一定的了解,对翡翠也不陌生。”王新龙说起当年的创业经历,眉飞色舞。
说干就干。上世纪90年代中期,王新龙南下广州深入考察翡翠行业。他是个谦虚的人,遇到不懂的问题就向老师傅请教,得以掌握了不少翡翠加工制作方面的知识。他也是一个很细心的人,对翡翠行业涉及的问题几乎都了解了个遍。
经过一段时间的考察,王新龙觉得时机成熟了,遂北返嘉兴:“在广州,我对整个翡翠市场进行了细致的调研,并学会了很多东西。原材料进口、雕刻加工、销售等一套经营模式,我可以说是了如指掌。于是,我就想在嘉兴开一家翡翠专卖店,在浙江这边打开市场。”
但第一个店也不是好开的。王新龙回到嘉兴后,第一件事就是寻找店面,他看中了江南大厦的一个15米长的专柜,意欲租下,不想却被告知已有个外地客商提前定下了。“不过,我很幸运。”谈起这段往事,王新龙至今还是觉得很有意思:“那个外地客商每天来专柜前统计人流量,但结果似乎让他很失望。其实那段时间一直下雨,人流量少是正常的。这个客商不知道是不是没看出这一点,过了几天后竟不想租这个柜台了。我得知这个消息后,非常兴奋,立马对着江南大厦的工作人员拍着胸脯说,这个专柜我愿意提高租金租下!”
就这样,翠玉斋诞生了。那是1996年。那只是一个长15米的江南大厦专柜。有谁能知道,若干年后,翠玉斋的品牌会覆盖整个浙北地区,并延展到绍兴、衢州、金华、萧山等地,一共在省内开出20多家分店呢?
嘉兴——密支那——广州
自从王新龙创办了翠玉斋,他很多时间都在缅甸翡翠产地密支那、嘉兴和广州之间跑,坐着飞机在天上不断地画圆。缅甸是翡翠毛石的主要产地,也是翠玉斋最主要的供货地。
在缅甸采购翡翠毛料,不可避免会遇到赌石。翡翠刚开采出来时,有的毛料整体都被一层风化皮壳包裹着,从外表很难判断出内里的好坏,必须要经过切开后才能看出其有没有价值。切开后,一旦色绿水足,那么这块石头价值暴涨,成为宝玉;反之则为废石。据说,在科技发达的今天,也没有哪一种科学仪器能够直接透过风化皮壳而检验出翡翠内部的情况。正是因为这种不可预知性,催生了缅甸的赌石行业,引来普天之下大批玉商参与,他们凭眼力、凭技术、凭运气对一块翡翠毛料进行鉴别,估算价格,出钱购买。剩下的事情就完全交付上天了:如果运气好,赌到块好石头,那么一夜暴富;如果运气不好,有可能就一夜之间倾家荡产了。
赌石对技术的要求很高,没有足够的眼力,是很有可能拿钱砸水漂的。王新龙意味深长地讲了一个故事:“除了眼力之外,有时候更需要运气。翡翠是一种很奇特的矿产,似乎具有某种灵性,能够在当代科学的密集研究下,还保持一丝属于自己的秘密。正是因为这样,才有了赌石这个行业。我在缅甸赌石,有时候凭着自己的眼光,一眼看中,买回来后符合心理预期,那种感觉自然很好。但有时候也会走眼。有一次,我在密支那的赌石市场上,对一块赌石仔细地研究,认为它是一块好料,于是花了160万元人民币将它买下。运回来后,我们切开石头,一开始看到一点绿色,晶莹剔透,大家心里一阵狂喜。哪知道往下切了没多深,绿线就消失了,而出现了好几条黑线。大家一看,心立马就凉了,因为这些黑线宣告了这块石头没能达到宝玉的级别。原来花160万元买下的,现在只值16万元,一下子就损失这么多,心里懊恼是肯定的。但反过来想想,这提醒我要进一步加强眼力,不也算是一个教训吗?”
历经种种曲折,将不同的翡翠毛料从缅甸买回国后,王新龙要根据它们的大小、形状、纹路等因素来决定如何切开,还要构思好如何雕刻。随后,它们会被送到广州,由专业的翡翠雕刻师进行加工,成品后再运到嘉兴出售。这就是翠玉斋诸多翡翠艺术品的“前世今生”。
参加拍卖——引领市场——提升文化
王新龙在企业发展方面很有前瞻性,他坚定不移地认为翡翠必将成为文化消费的重点之一,但整个市场还需要引导。这次参加2012钱塘秋拍,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借此来活跃翡翠市场,引领消费风气。
“2012年国内翡翠市场最大的特点就是货源紧张。这有好几个原因。其一,缅甸翡翠产地密支那一带在去年7月爆发了内乱,到现在还没有完全停止,这影响了翡翠毛石的供应。其二,缅甸越来越表现出贸易保护主义的倾向。近年来,缅甸针对出口翡翠的关税越来越重,这也使得翡翠进口量大为减少。其三,也是最重要的一个原因是,缅甸政府为了创造足够多的就业岗位,准备将我国的翡翠产业全盘复制到缅甸,也就是说,缅甸将大力控制翡翠原材料出口,并就地发展翡翠深加工产业。如果中国人想要参与翡翠的加工制造,只能在缅甸投资。这意味着数十年来翡翠产业模式的颠覆:缅甸不愿再仅仅为中国翡翠产业提供原材料,而期望主导整个产业走向。”王新龙对翡翠市场的变化了如指掌,讲起来也是头头是道。
接着,他分析说:“目前市场的大环境就是这样子。总的来说,货源短缺,必定会在一段时间内造成翡翠价格的上涨,但涨幅如何,不好判断。翠玉斋决定在这时到市场上暖暖身子,并以2012钱塘秋拍为突破口。我们为了参加这次秋拍,精选出数百件各档翡翠艺术品,并以成本价起拍,希望能借此激活翡翠市场。”
王新龙参加2012钱塘秋拍,主观意愿当然是为了企业的良性发展,以冀引领市场,渴求破局,但毫无疑问也有普及文化方面的考量。让整个社会都了解翡翠,让中华长期传承的玉文化在当代再放光彩,是王新龙的夙愿。能够借2012钱塘秋拍这个契机,一方面促进品牌营销,一方面推广翡翠文化,不得不让人佩服王新龙的老成谋局。
真情真翡翠,相伴翠玉斋。翠玉斋是翡翠之斋,汇集了各类奇珍异宝,将翡翠的魅力展露无遗;翠玉斋还是文化之斋,站在社会的前沿,尽力为传统文化的回归助势加油;翠玉斋更是真情之斋,其“货真价实,真情服务”的经营宗旨必将传承久远,照亮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