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卖花女
通讯员 吴骞
“方岩纸花”又称“吉祥花”,是永康方岩旅游风景区特有的传统手工艺品。品种有菊花、牡丹、蔷薇、杜鹃、芙蓉、紫罗兰等,色泽鲜艳,光彩夺目,尤以牡丹最为常见。2009年,方岩纸花被列入金华市第三批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
六十多年前,白珑珑从广东乐昌县随父来到永康谋生,落户方岩山脚的岩上村。1967年,30多岁的白珑珑发现同村不少妇女都热衷于做纸花卖,她觉得这是个不错的谋生手段,便拜一位纸花手艺人为师。
采访当天,白珑珑向笔者展示了已经做好的纸花瓣。只见数十片花瓣整齐地排列在一个旧鞋盒里,颜色有纯有混,有深有浅,十分夺目。方岩纸花的制作需经过“凿”、“染”和“制”三道工序,每一道工序之间环环相扣,很讲究技巧。“凿”就是用事先铸好的花瓣模型附在纸上,凿出原色的纸花瓣;“染”直接关系到纸花色彩好坏,最难也最为关键。
“我都是选一个天气干燥的日子,调好染料,把花瓣的外围迅速地往染料中一蘸,使染料在纸的外围晕开,就像真花的样子。”白珑珑说着又展示起“制”的工艺,只见她铺展开纸样后,食指轻蘸浆糊,随手粘起一片花瓣纸,然后拿起用作枝干的细铁丝,将纸花瓣串进铁丝中,随着铁丝不断旋转,不断地把其余6片纸花瓣叠加粘贴到铁丝上。不到一分钟,一朵色彩鲜艳、形状饱满的菊花就呈现在笔者面前。
这项令人叹为观止的技艺,如今正面临失传。当年的卖花女们,因为纸花利润低、销量太局限等问题纷纷改行做其他生意,只有白珑珑一个人继续叫卖了10年,成为方岩最后一个卖花女。几乎每天早上,她都会独自一人来到永康方岩的“花街”上开始一天的生意。除了在正月里一天能挣几十元钱,更多的日子生意十分清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