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艺片学会“识时务”
吴孟婕 宋超
22日,著名考古学家徐苹芳因病辞世,享年81岁。作为新中国成立后最早的考古专业毕业生,徐老曾主持北京元大都、金中都,杭州南宋临安城和扬州唐宋城的考古发掘工作,还一直关心中国历史文化名城的保护工作。在考古学界,徐老更是以敢说真话而受到人们的尊敬。他说过这样一段话:“考古应当是很纯粹的活动,有一是一,有二是二,必须遵从自己的内心,遵从学术,而不是被别的东西牵着走。”
微语录:徐老被称为“考古界的良心”,他是政府聘请的专家,也是最敢于、最经常公开指责文保工作的专家之一。他对学术问题总是很“固执”,但这绝不是那种发发牢骚的苍白之情,而是基于对城市、对文化深刻理解之后的一种真情流露。他身上有一种老派学者严谨治学的精神,而且永远保持着好奇心、求知欲。正因如此,我们才会一再提起这些应该被铭记的人,应该被铭记的事——在他们远行的时刻,我们愿做一次尝试。
上海作家沈飞龙历时6年、十四易其稿才“磨”出来的长篇小说《书远堂六年记》近日出版。值得注意的是,除普通话版外,该书还出了崇明话版。“兄弟俩跑了半天还没跟宅上的童年般辈白相(玩)一息,连喊勿高(不高兴)”,书中浓郁的地域文化特色,使人有身临其境之感,但也让很多不熟悉方言的读者直呼“看不懂”。方言写作是锦上添花还是多此一举?该如何把握度?引来热议。
微语录:普通话在全国通用,方言在方言区使用,二者相互依存,相互促进,从来都不是对立的。相比较而言,方言里有比普通话丰富、生动得多的生活、情感用语,它与老百姓之间形成了一种很强的默契,在快节奏的都市生活中,人们需要这种平民化的认同和呼应。可是,当这种默契呈现在纸张上,还是有些奇怪。脱离了表情和语言的生动传达,只看文字毕竟略显艰涩。所谓大众阅读,总该面向所有读者,“开卷能懂”的要求不过分。
3年前,顾长卫的电影《立春》上映,首周票房只有区区100万元,总票房极其惨淡;3年后,他的新作《最爱》上映,首周即取得3300万元票房。无独有偶,不久前上映的文艺片《观音山》也一举拿下了7000多万元票房的好成绩。一度在国内叫好不叫座,甚至背负着“票房毒药”恶名的文艺片,似乎越来越懂得如何去赚钱了。
微语录:以前,文艺片总让人觉得“不识时务”,但如今它也学会了靠大牌博眼球,靠争议性话题博出位,披着“商业”的外衣,走进了自己的春天。从观众的角度说,文艺片的火爆也并非偶然,它所表现的恬淡从容和悠长气息,像一位老者,看似蹒跚前行,却总有几分夕阳红,让人越品越有味儿。总之,文艺片已经不是我们印象当中的“闷片”,累了倦了,文艺片可谓一杯清茗,不妨一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