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院镇
要玩还得去桐乡
本报记者 徐贤飞 东阳日报记者 黄祥
本报记者 徐贤飞
东阳日报记者 黄祥
我在桐乡濮院镇上发现了肯德基店。
炊烟、稻田、耕作的农民,还有马路边提篮小卖的市场,这是存活在我这个80后记忆里的乡镇。但我知道一切都不同了:改革开放30年,乡镇农村发生着翻天覆地的变化——雨后春笋般萌发的工厂、不断涌入的外来打工者。
发现肯德基店,应该是晚上9点左右。我们结束一天的采访,准备入住濮院镇上的一家商务酒店,肯德基正巧就在我们往酒店的路上。车子匆匆开过,店内灯火通明,生意兴旺,大概有十来位年轻人正坐着用餐、聊天。
第二天,我又特意跑到肯德基店内去看上一眼。其实真的没什么不同,这家全球经营的大公司,即使到了乡村也依然如故:服务生规范化的笑容,鸡腿、鸡翅同样的价格。
肯德基是什么?是速食、快餐文化的代表,是城市的缩影。这样明确的城市符号,现在已经出现在乡镇。与肯德基类似的还有濮院镇上五六家不同风格的商务酒店,这些商务酒店里还配备了崭新的电脑、耳机、摄像头。
我想,城镇化并不在于农田上造起了多少高楼,而在于生活方式的改变。濮院已经在变了。不过,这种改变仍处于缓慢的渐进式:
想走读小镇,我们就有点寸步难行的感觉——没有城市里扬手即停的出租车;即使选择步行,问遍所有商店,也找不到一张地图。
想去看场电影,酒店服务员——一位土生土长的濮院姑娘一脸茫然。她说,她从未在濮院看过电影,也从未在濮院逛过书店。“要玩,你们就上桐乡去,濮院没什么玩的。”姑娘这么回答我们。
再读下濮院——15万人口、建成区面积10.5平方公里、羊毛衫市场年成交额120亿元,人口规模、经济总量相当甚至已经超过中西部县城。可它既没有书店、电影院,也没有像样的图书馆。
现代城市文明的标志,除了经济发展外,能否提供文化娱乐设施也是关键。但由于电影院、书店等大批文化娱乐设施的缺位,让我们身处千年古镇时,总觉得只是个大工业区。
或许这就是濮院这个小城镇与大城市间的距离,也是濮院走向城市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