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的中间
慈母拈着长长的针线
老花眼在积茧的瓦片之上
看着我的梦境
而我的衣裳时常更新
却依旧离不开晃动的灯影
新城不断扩大
我的记忆却越来越显得缺陷
可高兴的慈母
针线总是很长
在我的领口,门扇和钮扣已经
没什么两样
她始终认为那一口古井可以照天
所以不能盖上
还说孩子们是一朵朵小白云
喜欢在空中出没
此次回家,我发现慈母的针线
依然很长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