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桐乡市洲泉镇众安村一家奶牛场里,上午10时,衣衫浸湿的四川宜宾人彭泽贵从外面运回来满满一车青草。
“我们凌晨4时半就要起床,去外面割草了。你们看到的这车草已经是第二车了,这些是给奶牛准备的午餐。”彭泽贵既腼腆又自豪地述说着,“吃我割的草长大的奶牛,挤出的奶是给杭州大城市的孩子饮用的。”
彭泽贵每天在杭州下沙等周边地区的湿地、水塘附近,来回割三趟草。这些草是十几天就能蹿得老高的杂草,既影响环境又无人问津,他收割来卖给奶牛场却能挣钱。
这些草,他卖给奶牛场每公斤8分钱,一车足有1000公斤,可以赚80元,凭着起早摸黑的吃苦劲,多的话他一天就能割三车得到240元。一个月下来,也有五六千的收入进账。每次沉重地运输、敏捷地割草,妻子是泽贵唯一的帮手。
他们在不断移动寻找草源的过程中,挖掘着属于他们的财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