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拉奇是一位新闻工作者,但她更喜欢把自己定位于一个小说家。
法拉奇在《给一个未出生孩子的信》的题记里说,把这本书献给:那些不畏惧困惑的人、那些不知为何要以痛苦和死亡为代价来摆脱疲惫的人、那些把自己置于给予生命还是舍弃生命两难处境的人。
她一生没有受到婚姻牵绊,却与采访对象陷入爱河,1973年,法拉奇与希腊反政府领导人、诗人阿历克斯·帕纳古里斯相爱。帕纳古里斯作为英雄,他以极顽强的毅力和勇气对抗政府的残暴镇压和酷刑宁死不屈。作为男人,他会在法拉奇怀孕期因小事和她争执踢死法拉奇腹中的孩子。即便如此,他仍成为法拉奇的最爱。
仍然是法拉奇说的:“我恨‘爱’这个字眼,因为我在每一个地方,每一种语言中都能轻易找到它……我的确不知道我是否爱你。我不想通过爱来想你,我想用生命来想你。”
即使在生命尽头,她依然不喜欢谈论自己,“谈论自己仿佛揭开自己的灵魂,就像把身体赤裸裸地暴露在阳光下,但揭开某人的灵魂并不能像在拥挤的海滩上脱光光那般简单。” (本报综合《羊城晚报》、《东方早报》等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