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27日清晨五时,德清县乾元镇金鹅村55岁的姬水田,和往常一样早早地来到田里,干了近一小时农活后回到家,喝完一大碗粥,然后把扁担、挑楂等工具搬上自行车,笑嘻嘻地骑车赶往乾元镇东门城桥北堍和县街交接处等待生意。
此时,来自乾元镇明星、联星等村的数十名挑夫已经在这里等待东家的光顾了。
已有18年挑夫经历的姬水田用脱下的上衣擦了擦汗,一屁股坐在台阶上,悠闲地点燃了一根雄狮牌香烟。
“喂,我是湖州德昌氧化铁颜料有限公司的。有600吨煤,不知你们有没有时间来挑?”联星村的徐超时接到了业务电话,欣喜若狂,“好的,我们马上到!”姬水田、沈金虎及徐小根闻讯,“嗖”地从台阶上站起来,和其他八人兴高采烈地骑着自行车出发了。
烈日高照,热浪滚滚,豆大的汗珠从挑夫们的全身冒出来,衣衫湿透,但笑容仍然洋溢在他们脸上。
休息时间,挑夫们面对采访,你一言我一语地打开了话匣子。
“六七年前,水田约我和谈金初五个人一起去做挑夫,还教我们谈价格、兜生意!”许宝连满怀感激地说。
“徐超时也是好同志,他出面与单位签合同,和我们一起挑,从东家收来钱后再按劳分发,自己却从不多拿钱!”潘根毛一面脱下湿漉漉的上衣,用手拧干汗水,一面接过话茬称赞。
笔者问:“今年上半年,德清的农民人均收入是4499元,你们做挑夫不知有多少收入?”
“嘿,我们不算做农夫的收入,做挑夫的收入肯定要超过4499元!”姬水田乐呵呵地大声说道,“我们挑夫很累很苦,但有奔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