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来不及为丁伟的宏图愿景而兴奋,因为目睹了“中国式圣诞夜”的疯狂,眼前的一切似乎更容易使我们倾向于高有鹏的悲观。
诟病最多的就是“年味”少了,其次就是“节日经济论”。例如冯骥才就曾对此发表看法;假日和节日不同,假日是一种公民的福利,没有文化内涵,随便怎么过都行,但节日是有意义的,是有文化内涵的,要从文化内涵和民族精神层面上“过”年,留住文化味。
还有,“我们的节日,道具太少,符号太抽象”——尽管可能有很多文化内涵,但由于没有道具符号,就渐渐失去了大众的记忆。
上述看法自然是有一定道理的。但是,更主要的原因可能并不在这里。比如端午节的“道具”、“符号”难道还不够明显吗?而“年味”,更多也只是围绕“一串鞭炮的宣泄”。
西南大学历史系卞兆明教授在接受采访时,也不愿轻易对此作出评判。但是他认为,这与国民的心态和经济状态有关。同时他也谨慎地认为,春节还不至于已经到了被保护的地步。
卞教授称,对传统节日的保护状态应该分为两种:一是被动的保护;极端封闭、完全排外。二是主动保护,也就是前面高教授的观点。但是,卞教授认为,也大可不必如此悲观,而且对于处于全球化语境下的中国传统节日在今日的处境,“这是一个我们必然要承受和经历的过程”。
“真正的大国,是能够以自己的制度典范和文化典范辐射到全世界的那些国家。”这是上海师范大学历史学教授许纪霖先生的观点。